,不知道想着什么!
我简单洗了一下,擦干净后问道:“张大爷,您没事吧?”
“没事!”老张头撩了我一眼,吭哧半天,蹦出两个字。
“那这次的事?”我试探着问道。
“这次啥事?”老张头闷声道。
“您刚才被上身了!”
我指了指他脸上的伤,又指了指外面说道:“您养的那几只鸡都被咬死了!”
“别以为自己是大神就牛逼了,我的事轮不到你管!”老张头一句话被怼了回来。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出道这么长时间,但凡是遇到这种事的,哪一个不是对我恭恭敬敬的,突然遇到这么一位,我有点懵逼!
“看什么,不走等着我供你饭啊?”老张头继续怼。
“走,我走,您是大爷!”
我对着他竖了竖大拇指,我是服了,头一次遇到这样的。
关键是,我还没法说啥,老爷子将近八十了,别没被黄皮子上身折腾死,反倒被我给挤兑的气死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走,大黄!”
我前脚走,大黄在后面对着老头摇尾巴,这把我气的,这货是分不清主次了!
更可气的是,老张头从兜里摸出一块饼,掰了一块扔在了地上,大黄一口叼起来,尾巴摇的更欢实了!
我叫它,它还有点不情不愿。
憋着一股气,出了张家大门,我薅着大黄的脖子,把它抱进怀里,对着它的脑袋一顿蹂躏,骂道:“你个**,在家吃东西从来不捡地上的,稍微有点灰你都和我叫,这可倒好,人家掰块饼扔地上你都捡,这尾巴摇的,都快上天了,咋没看你对我那么亲热呢?”
“嗷嗷嗷!”
这货还不服,梗着脖子冲我叫。
“让你叫,让你叫!”
我气的对着它的脑门一阵弹,这货是越来越过分了,还敢犟嘴!
一路打着闹着,回到家,这货一溜烟跑了。
我这会没工夫和它计较,而是拿出那张镇压着黄皮子魂的黄纸,压在香炉下,然后拿出一只碗,到了大半碗小烧,拿火一燎,酒烧了起来。
我拿出那张黄纸,直接扔入碗内,借着酒火,黄纸烧了起来,湛蓝色的火焰中,那只小黄皮子挣扎着想要跑出来。
我抓了一把香灰,兜头洒下,把这只黄皮子魂压了回去,想要问的话,这会也完全没心情了。
原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