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无人出门前来询问情况。
火势越来越大,宁慕画与单贤再也不顾暴露,从草丛后头起身拼命的狂奔山顶,这样的大火谁又能逃得出去,往上头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那儿!”有眼尖的瞧见他们,指着大叫。
“抓回来!”
“是!”
矢箭如流星,箭箭射向宁世子所在的位置,好在他们在上,追兵在下,矢箭因重心之故,射程不远,一些被宁慕画两人用剑挥开,两人全数无碍。
有骑马执长枪的追兵腿夹马腹,厉声“驾!”直冲山顶,欲亲手取宁慕画人头。
宁慕画打落几根矢箭,对单贤道:“夺马而骑!”
“是!”单贤应声。
两人一面避开矢箭,一面紧盯着身在前头冲上来的骑兵。
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准确万无一失的角度抓人下马,两人都不敢大意分毫,一息一息的等待着。
“尔等拿命来!”骑马执长枪追兵掠到两人前头,当他刺出手中长枪时,宁慕画手中长剑早已一剑飞去,穿过了他的胸膛,单贤极其默契的同一时间抓了他下马。
而然还未让人回神,右手又来一骑兵。
“当心!”宁慕画大叫了一声,倾身过去,迅速的替单贤挡下了右手边刺来的一枪。
“少爷!”单贤惊声大叫,满心悔恨,只是情况危急,他不能做其他,只能一剑扫向右边的骑兵为宁慕画争夺时间。
“上马!”危机时刻,宁慕画如何顾得肩膀上伤口,拔出倒在地上刺客胸膛中长剑,脚尖点地,一跃而起,借了单贤肩头的踏点之力,扑向右边包抄过来的另一骑兵。
右边骑兵被单贤一剑横扫来,堪堪躲过,还未有所行动,已经被宁慕画一剑一脚踹下了马背。
两人全上了马背,扬起缰绳“驾”一声,狠狠一夹马腹就往山的另一端而去。
江夏的出口只有一条,若要出去,只得翻越山岭。
……
天色渐渐大亮,宁慕画与单贤骑着马从江夏郡的祁山山腰中冲下来。
宁慕画的肩膀中了一枪,两人本以为出了这个江夏郡,追兵必定不敢再追下来,却不想对方如此的穷追不舍。
“去邻郡的府衙!”宁慕画当机立断,一扬缰绳,整个人向着马头扑了过去。
“少爷!”单贤早已担心宁慕画伤势,如今见他整个人往前扑,焦急的踏马而起直跃他的马背上,两人一马,单贤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