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般丫鬟为了护主,多少有些了解的。
“既然找不到,今儿个就先算了,明儿再找,你们都去歇息吧,记得别让人起了疑心。”若音道。
巧风和柳嬷嬷应了后,就伺候若音洗漱更衣了。
当若音躺在床+上时,她的心情有些乱。
虽说不确定屋子里是不是被人动手脚,放了麝香。
但心里就是不踏实。
这一夜,若音几乎是一夜未眠。
到了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次日清晨,柳嬷嬷和巧风,照常伺候若音洗漱更衣。
一些丫鬟们,便打扫地打扫。
有些则摆弄盆栽,给盆栽浇浇水,修剪枝叶。
若音张开双臂,由着柳嬷嬷给她更衣。
一双看似迷迷糊糊的眸子,正漫不经心地扫着屋里的奴才。
也就是这么随意一瞥,她就发现窗边摆弄盆栽的丫鬟,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
若音在想,窗边不过两盆新开的月季花。
也没什么好修剪的。
可那丫鬟自打她醒来时,就在那捣腾了好一段时间。
于是,若音扯了扯唇,随和地笑道:“那月季可是长了虫子?”
一句话,就把窗边的丫鬟吓得跪下:“回福晋,没有。”
“那就是春天里回潮,根烂掉了?”若音又问。
“没......没有。”丫鬟颤颤巍巍地回。
见状,若音眸光微转,眼神难得的严肃:“既然又没长虫,又没烂根,你在那磨蹭什么。”
“奴......奴才见那月季花好像要凋谢的样子,便多打理了一番。”
闻言,若音瞥了一眼开得正艳的月季花,“原来是这样,你看看你,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至于吓得冒汗么,下去吧。”
“谢福晋。”丫鬟应了后,两腿发软的出去了。
“福晋,这个丫鬟是不是不讨喜,不如奴才把她打发掉算了。”巧风道。
若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别呀,赶走就看不了好戏了。”
此话一出,巧风和柳嬷嬷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若音扶了扶额,佯装不舒服,“哎呀,我的头好晕,不行,把门窗都带上,我得再躺一躺,睡个回笼觉。”
然后,屋里正在干活的奴才,就被柳嬷嬷遣出去了。
巧风则把门窗都关上,顺便把窗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