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盆月季花,搬到了屋里。
一时间,屋里的三人对视一眼。
柳嬷嬷二话不说,就用小铲子铲起了盆栽。
铲着铲着,柳嬷嬷小小声地说:“呀,这底下好像有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产出了一个棉布包着的香囊。
若音没敢闻,只是隔得远远地问:“你闻着像是麝香吗?”
柳嬷嬷把布包放在鼻尖嗅了嗅,“福晋,老奴闻着,就是麝香的味儿。”
“这一盆也有。”巧风把另一盆月季给铲开了,“难怪我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原来藏在盆栽里呢。”
“福晋,我们要不要把刚才那个丫鬟叫进来,肯定是她干的,不然她那么慌张干嘛!”柳嬷嬷道。
若音摇摇头,不赞同地道:“你们且听我的,去把冯太医叫来,就说我头晕,夜里又睡不好,叫他过来诊脉。”
她也知道,这事就是刚才瞎捣鼓的丫鬟做的,不然怎么吓得一脸心虚。
但这种事情,要是直接叫人来查的话,显得有点假。
弄得好像她自己故意下了个套,栽赃别人一样。
很多事情,只有发生了,并且出现不良效果,才有说服力。
比如已经滑胎,或者见红。
可她现在好好的,没有一丝不适。
然后直接把这些东西给别人看,告诉大家,有人要害她。
人家肯定不会相信的,反而觉得她有栽赃别人的嫌疑。
届时有理都说不清了。
她只能叫冯太医来诊脉,把盆栽放得近些。
去年她不过是让柳嬷嬷在院子里熬避子汤,冯太医隔得远远的,都闻出来了。
所以这次,要是不出状况,冯太医铁定能闻出毛病来的。
这样的话,别人发现,比她自己发现,更有说服力。
柳嬷嬷没多问,她相信诊脉是假,至于真正原因,若音有自己的理由。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道:“那福晋且躺着,老奴这就去请冯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