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保证一辈子都没疏忽的时候。
所以,她没忍心罚。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没有过错。
人与人之间,有种微妙的相处方式,有时候彼此间,不需要过多的交流。
就像前院的谢嬷嬷一样,自从二阿哥病了后,就一直在前院跪着。
那可是个老嬷嬷啊,在府里有一定地位的。
不过,若音见了后,也没有劝。
因为她知道,劝了也没用,只求彼此心安吧。
若音前脚才进堂间,陈彪后脚就跟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在若音跟前打千,道:“福晋,城东一户人家,找到了明儿满月的男婴,能取到童便了。”
若音听后,并没有欣喜,而是惆怅地道:“明儿取童便,可四爷还未归京,等到那个时候,只怕都......馊掉了,也就做不了药引子。”
“那如何是好?”
若音蹙眉沉思了片刻,道:“不如这样,你四处打听一下,看看接下来几天,有没有即将满月的婴儿,都记好日子,只等四爷回来,命人去取便是,记得多留意几家。”
药引子这东西,必须得是最新鲜的,否则一切都白费。
“是,奴才记住了。”陈彪应了后,将手中的木匣子打开,道:“对了福晋,京城有一户人家,听闻咱雍亲王府寻瑇瑁这味药材,主动送了两片瑇瑁甲来,说是他们一家,刚从海南游玩回京,特意献上的,不求回报。”
若音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在木匣子上。
只见那匣子四四方方的,里面垫着红色的丝绸。
丝绸上赫赫然放着两块椭圆形的甲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