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出来,他倒要看看,便宜了谁!
想到这,年羹尧眼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芒。
这时,还不等四爷说话,一个颇为清高的言官,就朝年羹尧嚷嚷:“年将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等着毓贵妃生下皇嗣再立储。”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年羹尧不认账。
可对方却不依不饶地道:“可你也不想想,就毓贵妃那身子,这几年恐怕早就折腾得不成样子。能不能怀上,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她一连失去三个皇嗣,即便怀上了,生不生得下来,又养不养得活。”
年羹尧心思被人戳破,妹妹又被人这样贬低,自然是气得两眼直冒怒火。
他抬脚就朝那言官走去,一副“谁也别拦着我,我今儿不把他削死在这,就不姓年”的样子。
可这是朝廷,那些官员肯定醒目地拦着他了。
年羹尧是怒气冲冲。
不过,那言官本就清高的很,一点都不怕事。
居然还不怕死地冲着年羹尧鄙夷地道:“要是等你们年家没生出皇嗣来,皇嗣就一直不要立储了吗。年将军,我奉劝你一句,这大清不是围着你们年家转的,既然自家不行,就把机会让给别人,见别人点好。”
这些言官本就是不怕死的。
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该说的还是要冒死谏言。
他们连皇帝都不怕,皇后都敢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