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单就很简单,一句话,都是钱闹的。发不齐工资,镇干部发牢骚,村干部骂娘,人心涣散,工作推进不动。”
詹军道:“工资发到几个月了?”
刘奋斗道:“机关干部工资发到九月份,还欠四个月工资没发,村社干部工资发到五月份,还欠七个月没发。年终各项慰问、五保供养、军烈属补助、民师工资、军人代耕费等刚性开支还没有着落。”
王成纲补充了一句:“机关干部还有50多万修路集资款该退没退。”
詹军在心里大骂,道:“都是你们几个弄出来的烂事,还大模大样让老子来擦**。”心里大骂,表面上却异常平静,道:“怎么会有这么欠债。”
刘奋斗道:“詹书记那时在区委办工作,应该很清楚。区里任务一项接一顶,上面只发文件,下面得跑腿出钱,修路款、引水款、建校款和普九款、建办公楼款、还有吃喝款,累积起来就是一笔大数目。除了吃喝款以外,哪一项不是上级有明确要求的硬开支。”
詹军道:“其他款项先不管,首先要管吃喝风。侯沧海要重新制定机关财务管理制度,财政所要严格财务管理。我们用钱的原则是量入为出,打紧开支,有多少钱办多少事,不准产生新的债务,尤其是以后不能再有吃喝烟酒账,来客招待一律在机关食堂就餐。还有,镇里所有车辆出动都要在办公室统一调配下,不准司机擅自动车。请各位也支持一下,以后动车都要给办公室打招呼。”
侯沧海知道管理车辆这一块事情很麻烦,最是吃力不讨好,搞不好就要得罪一堆人,可是这也是办公室职责,推脱不了。
詹军又道:“刘镇长,区财政局那边有没有可能拨点钱。”
刘奋斗道:“给点小钱是可能的,但是要解决问题是不可能的,他们几爷子都要为保证区**运转伤透脑筋。”
詹军道:“镇内几家煤厂能不能想点办法?”
刘奋斗苦笑道:“煤厂几个家伙还指望我们还借款,他们商量好了,准备过春节把铺盖搬到镇**。”
大家就围绕着如何解决春节“钱”的问题研究了起来,乡镇经费来源有限,所想办法实在不多。
一直没发言的人大**王成纲突然睁开微闭的睡眼,道:“说这么多没有用,人大的、纪委的、还有副职们说这些都没有用,最有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两位主要领导以**名义借钱,你们两个面子大,总能借到点钱。”
詹军觉得这个提议太过怪异,居然让两个主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