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到了陈华宿舍楼下。
陈华寝室是单身宿舍,灯光正常,没有音乐,世界便从魔怪界回到正常状态。
侯沧海主动要了浓茶,以解残酒。陈华将一个纸袋子放在桌上,又在衣柜里翻了一会儿,道:“实在抱歉,楼下超市只有**,没有外套。上次我失恋,在你的房间穿小梅的衣服,现在你到了我房间,没有适合你穿的,以后给你备两件。”
“我喜欢我们之间说话的方式,有什么话都直说,不用猜来猜去,这样最轻松。我现在有负罪感,对小梅。但是又很跃跃欲试,内心实质很期待,这就是男人吧。”侯沧海用浓茶解残酒,剖析两人关系以及自己内心状态。
陈华解下发夹,轻轻摇了摇,带着小卷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风情万种。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回头道:“我也有负罪感,但是很轻微。有句古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古人都这样洒脱,何况我们现代人。我们都被青春撞过腰,伤得还不轻,何必再压抑自己。”
听到哗哗水声,侯沧海提起纸袋子看了看,里面有两条新买来的男式**,还有一包套子。他将套子很鄙视地扔到一边。
孤男寡女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人生乐事,肾上腺素增长快速,心脏有力地跳动起来。
关上灯,月光穿窗而过,增添了一层神秘感。月光撩人,写出这句话的人必然对人生有着深刻体验,否则绝对写不出如此适合当前情景和氛围的妙词。
“袋子里的东西呢?”
“我不用。放心,不会出事。”
陈华傲人身材在月光下显露无疑,皮肤在月光下显示玉一样的光泽。侯沧海仔细打量着如名画般的女子,暗中对陈文军为了官位能做出如此选择表示惊讶、鄙视和佩服。
在另一方的眼光中,这是十分健康漂亮的男性身体,如希腊雕塑一般散发着雄性之美感。她暗自诅咒无情的生活,让熊小梅憾然远去南方。
对视中,两人目光清澈,神情严肃如在会议室。这种气氛十分怪异,与在铁梅山庄时的**涌动完全不一样。侯沧海与陈华同时开口,居然用了同一个成语:“暴殄天物。”此语一出,两人心结顿消。
五分钟后,陈华悄悄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十分钟后,她再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十五分钟后,闹钟在滴滴答答地走。
三十分钟后,闹钟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由于换了身体姿势,她看不到闹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