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天人合一的运动终于结束,陈华脑中回想起冷小兵拼死拼活才能挣扎到十二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两人平躺在床上沐浴月光,过了半响,陈华温柔地卷曲了身体。侯沧海很自信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很好,极佳。以前白活了,也白做了。”
女人的真诚夸奖让侯沧海很骄傲。
等到肾上腺素恢复正常,陈华问道:“明天要走吗?”
侯沧海道:“早上回一趟家,然后中午到南州吃饭,下午到南州公司报到。”
“以后回江州,记得找我。我的大门永远为给打开。”陈华将身上薄被单扔在一边,曲线横陈。
“口渴了。”
“我备有冷开水。”
陈华原本想披着睡衣去拿冷开水,刚下床上,只觉睡衣一角被拉着。她会心一笑,将睡衣扔到一边,在月光中为侯沧海拿开水。
侯沧海喝水之时,她蹲在床边将地上散落的纸巾收拾干净。
这是一个充满着**的夜晚,也是很劳累的夜晚。早上,侯沧海足足吃了四个煎鸡蛋,用以恢复体力。陈华煎鸡蛋水平很高,放在盘子里的煎鸡蛋外焦内嫩,用筷子轻轻刺破白色外壳,凝结的蛋心便流露出来。蛋心刚熟,鲜嫩异常。
七点半钟,侯沧海出门。
陈华递了一把钥匙在其手心。
侯沧海没有多话,握紧钥匙,挥了挥手。当挺直背影消失在楼梯拐弯处,陈华回到房间,到窗口等待那个腰身挺得笔直的男人,直至其彻底消失在眼前。她在镜前化妆。镜中人肌肤细腻红润,眼神顾盼生辉,似乎一夜之间年轻了五岁。回想起昨夜**,脑子又有眩晕,一个声音发自内心:“天啊,原来这才是男人。”
侯沧海回到世安厂,刚进六号大院,见到母亲在院中散步。他赶紧陪着母亲在院中走圈,谈自己的打算。
“既然打定主意,我也不拦你。到了省城,不能违法乱纪,这是我对你的基本要求。另外,虽然是单身汉了,但是男女关系要检点。”
“放心,你的儿子有底线,不违法乱纪,不伤害他人。”
“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嗯。”
“不必太担心家里,再苦,也没有六十年代初苦,那时候都熬过来,何况现在。”熊小梅离开是因为全家陷入对任何家庭来说都是无法挽回的困境,儿子辞职是为了支撑手续医疗费用,周永利对此心知肚明。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