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打开第一个盒子,饭盒里是炖得雪白的鱼汤,散发食物特有的香味。侯沧海闹腾了大半天,确实饿了,端过饭盒,准备动手。
“等会,烫得很。”任巧将三层饭盒摆开,道:“先喝鲫鱼汤。在我们家乡,受了伤就要喝鲫鱼汤,有利于伤口愈合。其他菜都没有放酱油、辣椒,免得刺激伤口。”
侯沧海狼吞虎咽,张小兰看着心里有气,脸色不佳。
张跃武站了起来,道:“晚上我要到黄市长家里去,等会侯子是住医院还是回家?回家以后,晚上别再出来。注意防备啊,小心驶得万年船。”
张小兰原本想跟着父亲一起走,站起来,又坐回到病床上。
“侯子还挺会团结人。这些工人们在一天时间就站在你那边,与他们接触,有什么收获。”张小兰不再纠葛于任巧提来的鱼汤,直接询问了更能让侯沧海关心的问题。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何才能吸引周边的潜力消费者来购买我们的商品房。这次与工人们面谈以后,我有一个新观点,工人们最了解锁厂片区,他们想要解决的问题,同样是商品房潜在住户想要解决的问题。换句话说,工人们是在帮助我们完善设计方案,提出最优方案。”
“对啊,确实是这样。换个角度看问题,效果不一样了。”张小兰故意谈得兴高采烈。不过,这也是她的真心话。
两人讨论房屋设计方案时,张跃武回到家,将相片传给了老道。
老道既是绰号,也是职业。他留着罕见的道髻,道髻上插着木条,古香古色,仙风道骨。老道熟练地打开电脑,上了QQ,看见了侯沧海的相片。
他随即在QQ上留言:“这个年轻人面相真不错。你说的额头上的伤,那不是伤,是天柱纹,从天中直至印堂,没错的。天柱纹,大贵之命。”
张跃武打字速度慢得多,道:“真没有破相?”
老道打字如飞,道:“我们是老同学了,你难道信不过我的专业水准。肯定是大贵之相。这次收费1000元。”
“这么贵?我们可是老同学。”
“我们是老同学,才便宜了很多。这种大富大贵之命,至少得收一万。”
老道到里屋,将一个更老的老道推出来,道:“爸,这个相片我有点看不准。以我们家的相法来看,此子必是大贵,可是我又觉得有凶相,大凶大吉,那边占上风。”
老老道看了一眼相片,道:“你看得不错,确实是大贵之相,不是凶相。有句格言,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