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安江淡然一笑,平和一句。
紧跟着,安江话锋一转,语调变得严肃起来,道:“宝平兄,我们是贺家子弟,可是,我们不能忘了,先有国,然后才有家,尤其是才有我们贺家和古家这些家!我们要看的,不能只是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家的利益,我们也要看到这个国家的利益!姜书记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刘丽萍的情况,难道,你认为她不该被开除吗?”
“你……你别起高调,我也不想听你这些高调……”贺宝平闻言语塞,苦笑着摇摇头,然后语调变得严肃,道:“我跟你说点实际的,不玩虚的,我还是那句话,你这么做,只会把你自己逼到所有人的对立面!而且,你这个法子,也就只能考核到基层的身上,你能放到领导的身上吗?县委,市委,省委,还有京城的人,一层层,一批批……”
“我告诉你,你这个考核注定就是一阵风,风来时,山雨满楼,风去后,水波不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这就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