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却单手扶额:“真笨!”
药铺的老者倒是看出了他们的尴尬,爽朗的一笑,显得十分豁达:
“哈哈,贵人可是走累了歇脚?”
“无妨无妨...”
“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贵人歇息一二便是,老朽无碍、无碍的...”
说着,又看了看傅让和李景隆等人,对孙女交代:
“灵儿,给站着的诸位也搬把椅子来”
倒是老人的孙女显得略微有几分沮丧:这些位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万一有什么疑难杂症需要...爷爷的医术她是知道的。
也能改变一下自家窘迫的现状...
不过她是个善良的姑娘,人家没病也不能为了挣钱盼着人家...
“少爷喝茶”是以给傅让他们搬过椅子后,又拿起茶壶给给朱雄英和爷爷重新添了茶水,就俏生生的站在老人身后。
傅让等人看着朱标的脸色,朱标微微颔首示意后,才沾了半边儿**坐到椅子上。
看着老人身后的姑娘,朱标脸上的赞赏一闪而过:这个小姑娘不错,不自是,故彰。小小年纪却能是非分明,真是不错。
又撇了一眼朱雄英,对着老人道:
“如此,某家就叨扰了”
接着又与老者攀谈起来。
这老人极为健谈,年轻时候是个赤脚郎中,去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一身的见识杂乱且博学,说到什么都能接上两嘴。
听着朱标和老人的谈话,朱雄英也弄明白了,这个老人名字叫卓耿,今年五十有九,膝下两子。
长子早年死于战乱,次子是个军户,还是个把总,不过也战死了,死于之前北疆王保保扣边。
现如今只和一个年方十一的孙女相依为命。
朱标看着旁边的卓耿沉思:
这老爷子是个厚道人,药价比京城的药铺便宜了近三分还不止。
不过就算不说这个铺子,溧阳城里的药价比京城也要低上两分。
“唉”朱标叹了口气:京城居,大不易呀。
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完全黑了,这让朱标起了告辞的心思,站起身拱拱手,刚要说话。
外边进来一群面色黝黑的汉子,看着有七八个人,他们进来之后
M.让小小的屋子显得更加拥挤了。
这几位的打扮也不同于中原的人:外边披了一件斗篷模样的羊毛毡子,靠膝的下摆还有续上的流苏长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