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油条掐一节也要补给你。”
“就这么规矩。”
一句一句的捧,于迁在舞台上看着齐云成的表演很欣慰,果然是打小看出来能干着行的。
不管是小时候到现在都有一股灵气。
所以也特希望他能在几年后收一徒弟,想看看被得刚这么捧的孩子,能教出什么样来。
到底现在他收的那一个孩子很难说相声。
而齐云成哪里知道什么目光跟想法,只努力在说这一场节目。
“其实我们说相声的也研究过,哪都去,走南闯北的。各地的小吃,各地的小玩意儿。有的赶个庙会,还能碰见跟吃有关的小游戏。”
于迁停止思想果然扶着桌子搭一句,“什么游戏跟吃的有关?”
“您记得那种糖画吗?”
“知道。”
“庙会摊子上面抹点油,拿一勺子沾上糖在上面画,这是个技术。一般来说旁边有一个交完钱一转的小东西。停在哪哪的图案就不一样,运气好可能就多点。”
“是!”
“以前师父、大爷经常带我们徒弟演出。正好赶一个庙会碰见了,我当时的印象特别深。”
“嗯。”于迁好像若有其事一般的点点头。
“我们到那打赌,看谁今天赚的多。”
齐云成伸手做出给钱然后转东西的模样,“一拨弄,嘟嘟嘟乱转,一会儿停那了。”
“什么呀?”
“凤凰。”
“哎哟呵。”于迁小惊讶一句,“这可大了。”
“凤凰骑自行车玩十八般兵刃。”
“……”
于迁刚想抬手再捧,但听到这个的时候台底下光剩下笑了,而他也说不出话来,放下手好一会儿开口,“哎呀,跟你是亲戚吗?这画画的?”
“画画的哭了,提拉着糖桶,给你吧。”
“也别画了,自己喝去吧。”
“我说别别别,你还是画吧,就一块钱,但这么大个儿。”齐云成双臂展开了形容凤凰骑自行车玩十八般兵刃的大小。
“我举着跟孔雀开屏似的。于大爷看见乐了,我也来一个。交一块钱,画糖人的连忙拒绝,你得一百。”
于迁:“为什么啊?”
齐云成:“他都拿走了。”
于迁:“好嘛,拿我补钱是吗?”
齐云成:“大爷一瞧还有龙凤呈祥,龙凤呈祥外带听相声的四百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