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张世不答苏东,而是指着苏东问方肥:“叔公,他你可有印象?”
方肥看了看苏东,有些不太确定道:“你是……十三家邻居苏家大郎?”
苏东拜道:“见过方太公。”
张世在一旁说道:“今日之战,亏得苏大郎反应及时代我发号施令,不然,我必误大事。”
张世接着又说道:“实话说与叔公,我之所以敢接下守家重任,便是因为我虎贲军有苏大郎之辈数人,若真有敌人来攻,我便在其中擢一人代我发号施令,省得叫我误了大事。”
“我怎么恁地糊涂,张世是不济,可这里三四千人,总能选出一二善守之人罢?”
这回,方肥彻底打消了趁李存不在家攻打余家庄的念头。
待苏东回去继续布防了之后,方肥又试探道:“贤侄既志不在军,那将来有何打算?”
张世笑道:“子厚其人,英谟睿略,豁达大度,知人善任,定会妥当安置于我,我不必费此心机。”
从这短短的几句话当中,方肥就听出来了张世对李存的盲目信任,而这种根深蒂固的信任,绝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离间的。
况且,方肥也真拿不出来让虎贲军的二号人物张世动心的筹码。
没办法,方肥只能暂时熄了从内部瓦解虎贲军的念头。
收起其它心思,方肥开始说正事:“贤侄,十三准备在初一建元改制,不知你与李存贤侄有何建议?”
张世一听,脸顿时就垮了,为难道:“我家之事,皆是子厚做主,我就是一混吃等死之人,实不敢跟叔公议此大事,不然,叔公先在我家住下,待子厚凯旋,叔公再与子厚当面商议此事可好?”ъìQυGΕtV.℃ǒΜ
方肥心想:“张世不济,又无半点担当,恁地时,也只能等李存归来与李存商议此事了。”
念及至此,方肥笑道:“那我便叨扰贤侄一二日了,贤侄莫要烦我。”
张世大方道:“叔公这说得甚么话,小侄欢迎叔公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叔公,叔公愿住多久便住多久,这点主,小侄还是能做得了的。”
方肥迟疑了一下,又说:“今我义军初建,仅占落脚之地,当齐心协力,方能壮大推翻赵宋,可值此关键时刻,十三与李存贤侄却因牛猛之辈心生嫌隙,真叫我心忧矣。”
张世收起笑容,郑重说道:“牛猛之辈已成定数,症结在十三哥,而非子厚也。”
方肥“唉”得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