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对床帐一事记恨在心,有意警告于白颜卿呢!有了白景轩先前的大动干戈,任氏自然也不能再明着刁难白颜卿。但,暗中责罚一下白颜卿院中之人,倒不难。
“去打探一下,父亲何时回府。”
白颜卿堪堪儿稳住身形,随后不慌不忙地开口,让采星去打听白景轩的行程了。
白颜卿深知,以任氏的小心眼及爱记仇的性子,先前床帐一事,她定不会善罢甘休,因此,白颜卿一定要绝了她的坏心眼儿,任她不能在白府再横行!
这么多年了,任氏,也该歇着颐养天年了。这偌大的白府,早该换个管内务的人了!
没过多久,采星就跑回来回话儿了。
说是相爷上午回过一趟府,后又出府办事儿去了,问过门房小厮,说相爷大概得晚上天黑才能回府了。
天黑?那就不急了,且得等上几个时辰呢!
白颜卿虽有些头疼脑热,但也不是什么大病,左右不过是被昨儿夜里惊到了。所幸胃口还可以,她喝了些汤水,稍稍精神了些,便拉着采星往任氏院里去了。
途径有人处,白颜卿总是靠着采星,一副弱不禁风,似要摔倒的模样。还不经意间,拨乱了几缕发丝,更显的人憔悴不堪了。
有好事者上前,欲帮采星一同扶着白颜卿,却都被采星拦住了。曰:小姐病重,怕过了病气给他人。
这下子,整个白府都知道,白颜卿生病了!
短短半柱香不到的路程,白颜卿和采星,楞是走了快半个时辰!
到了任氏院前,白颜卿也不急着进去,和采星在院前儿立了约莫半个时辰,确认府中下人,都能看到了,方才堪堪儿挪了脚步进去。
任氏自然是知道白颜卿来了,但她有意为难白颜卿,遂尽管下人回禀了,但她也未曾留心,也未曾让白颜卿赶紧进屋。
“请祖母安。”
由采星搀扶着的白颜卿,见到任氏,依旧是毕恭毕敬地屈身请了安。
“嗯,既病了,还来我院里作甚?不好好歇着。”
任氏这一开口,正中白颜卿下怀。
“颜卿来求祖母开恩,饶了莲儿罢。她损坏了祖母什么物件儿,孙女来赔。”
白颜卿只说是来求任氏宽恕莲儿,对于任氏说让她歇着这样的话茬,却一句也不接,只当是没听到一般。
此时,白颜卿和任氏说话之时,是站在任氏院中的,院门大敞,她们二人的对话,但凡经过此院外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