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海焦头烂额之际,郁东临这边过得很平静。
很久没见儿子,郁妈妈打电话来叫郁东临晚上去吃饭,听说滕律在一旁,也邀请他一起来。
滕律咧嘴傻笑开,连连点头。
“吃顿家常饭就值得你高兴成这样?”手托下巴,郁东临一脸不解。
“那是,伯母邀请我,我当然高兴。”没有否认遮掩,滕律翘起二郎腿,爽快承认。
郁东临呵呵一笑,埋头继续工作。
滕律浏览起新闻,看到有趣的,“啧啧”两声,引起他的不满。
“再吵你出去!”开口就是毫不客气的赶人。
“我也不想,就觉得这人太惨。”一脸委屈,滕律急忙解释。
“怎么惨?”他来了兴趣问。
“你看看,这好好的人走在路上被楼上的砖头砸死了,你说他惨不惨?”伸长手臂,滕律把手机屏幕递到郁东临面前给他看。M.
他随意瞟了一眼,道:“确实,人总有各种奇怪的死法,撑死呛死意外死,谁也想不到自己哪天会以什么样方式**。”
话说完,郁东临升起了一个念头。
他是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什么就会立马去做。
为此,他吩咐阿深将行程推迟,拿起外套就准备出门。
滕律眼疾手快跟上,边跑边嚷嚷,“喂喂,你干嘛去?”
他不答,径直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跑的气喘吁吁,滕律总算跟上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快速钻了进去。
郁东临看副驾驶位一眼,啥话也没说,也没赶他下车。
赶也没用,滕律已想好,就算当块狗皮膏药也要粘着他。
行驶路上,遇到红灯,等待过程中,看路人在人行道上来来回回倍感无聊,滕律又问道:“喂,你还没告诉我,究竟去哪?”
指尖点点方向盘,很快,郁东临回答说:“去公证处。”
“干嘛要去那里?”滕律迷惑不解。
“立遗嘱”,身旁人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滕律一下子冷了面色。
“好端端的,立什么遗嘱,你出什么事了?还是生了病?”想想种种可能性,滕律面上焦急不安。
感受到滕律的情绪,郁东临右手伸过去拍拍他,安慰说:“别乱想,都没有,只是提前做个准备。”
“做什么准备?人好好在这儿,立什么遗嘱,哪有人提前咒自己的?”想到这个人消失的可能性,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