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下回再这么冒失,你就给我滚到京外的庄子上去!”
他疼的龇牙咧嘴的,忙不迭的连连点头:“是是是,奴才有罪,奴才知错了!”
江抚冷哼一声,毫不掩饰眉眼间的嫌弃,把手上的血污在他衣裳上蹭干净,这才迈步进府。
与此同时,朝以禾神色晦暗不明的把红黛叫了进来。
红黛一见她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一时又哭又笑的:“娘子您可算回来了,奴婢都担心死了!您没伤着哪吧?饿不饿?奴婢给您弄些吃的……”
“不急,我有话要问你。”
“您说。”
朝以禾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沉声问道:“前些天我让你送到将军府的拜帖,你送去了吗?”
“送到了啊,您说那封拜帖很要紧,我是亲手交到凤家小厮的手上的,还特意说了,这是您递的拜帖。”
她怔了怔——这么说是她错怪江家了?这事竟不是他们做的手脚。
“还记得那小厮长什么样吗?”
红黛歪着脑袋仔细回忆了一会儿,边想边说道:“个子高高的,瘦瘦的……哦对了,右脸上还有颗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