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使劲儿的往致远怀里压了压,挤出个沟壑来:“您行行好吧,我妹妹真要饿死了,求求您了,您想怎么样都成,我绝不反抗。”
女人这样沦落成流莺卖身的并非少数,就算在这样饥荒的环境下,还是会有男人愿意来上一回,可这也是有风险的,有的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或多或少会给点什么,有的时候是一把豆子,有的时候是一把干瘪的小麦。
插了洞提上裤子不给钱的,也有。
可流莺们又无可奈何,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继续去寻找下一个客人做生意。
致远今年也不过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见过这样火辣的场面,当即脸唰的一下红了底儿掉,跟猴**似的火烧火燎的,手忙脚乱的推开女人:“我,我用不着。”
女人不松手,伏在他胸口上低低的啜泣:“爷,我原先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我家里人除了小妹全都饿死了,只有小妹与我相依为命,我这样破了身子的女人死了便罢了,可我那小妹,今年也不过六岁,您就救救她吧。”
致远见女人如此,在她身上看到了他们之前的影子,也是这般哀求着郁臻带上他们,如果没遇见郁臻,他定时这群人当中的一元,又或是早就饿死了。
当下起了点恻隐之心,可又不敢擅自做主,只看想郁臻,嗫嚅着嘴唇,酝酿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郁臻瞥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朝另一边走去,一直乖乖贴住的牙王也起身跟随她的脚步离开,致远见状,有些急了,手上稍稍一用力,将女人推到了地上,急匆匆的跟上了郁臻的脚步,徒留女人坐在地上望着他的背影满眼绝望。
郁臻走在灾民中间,一个个看过去,那些群灾民就跟疯了一样开始**卖自身,只为了一口饭吃,卖妻卖儿卖女卖自身的全都有。
一个个希翼的望着郁臻,却又在郁臻毫不留情离开的时候绝望麻木。
郁臻路过其中一户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这家人坐在一起,一共八个,一个老头,一对七八岁左右的童男童女,一对夫妻,剩下三个青年。
其中的妇人见郁臻停下脚步,眼睛顿时就亮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慌乱的拉过老爷子怀里仿佛下一秒就能断气儿的那对龙凤胎往郁臻面前推了推,激动的道:“小,小姐,我这两个娃乖得很,你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都是农家的孩子会干活儿哩,不要钱,您就当养个小猫小狗儿给口饭饿不死就成。”
她光是见到牙王心里都大吃一惊,这样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