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闻言没好气道:“别叫我首席,再说咱们戊房的首席有什么好当的?至于今日给咱们授课的新教习,其实也不算新了,只是自咱们从外舍升上内舍之后,人家从来没有时间给咱们授课而已,据说来头是极大的。”
那个看上去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的少年武者,转头又看向了另外一边一位面貌看上去略显老城的年轻人,道:“石哥,你在学院的时间比我们久,可知晓咱们这位武道修行课教习的底细么?”
石淮神情略显迟疑,但最终还是摇头道:“不知,这位教习似乎挺神秘的,以前从未听人说起过,应当是在你们升为内舍生员之后才刚刚担任教习的。”
少年武者懂得察言观色,见得石淮刚刚神情犹豫,便道:“石哥,你在学院呆的时间久,大伙儿平日里也都愿意征求你的意见,你真的不知道点什么?”
石淮微微一怔,道:“我昨日见到了焦海棠焦训导,她曾经是我在外舍时的训导,我曾向她打听过咱们的武道修行教习是何人,她只是笑了笑说机会难得,让我回去之后好生向新来的教习请教。”
大病初愈的少年武者闻言不屑道:“嘁,啥就机会难得?也就是说还是个新人呗?要我说,若非这半年多时间咱们连一个正经的武道修行课教习都没有,只能让其他各房的武道修行教习轮流代课教授,以至于咱们的武道修行课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始终不能一以贯之,无法系统的提升实战经验,这才是咱们戊房出不了高手,又在年初的两界战域试炼当中失败而归的根本原因!”
听得少年大声说“戊房出不了高手”,身上担着戊房首席的严唯海脸色更差了,不满道:“我说汪晟林,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没人拿你当哑巴!”
不料严唯海不说还好,一说这叫汪晟林的少年语气更加不忿:“看看内舍其他各房,哪一房的武道修行教习修为至少也是三阶后期?甲、乙两房的武道修行教习王海薇王教习,那更是四重天的大高手!内舍八房排名前十的高手,光甲、乙两房加起来就占了五个。”
汪晟林越说越是气愤:“年初的两界战域试炼,也就只有甲乙两房的人最后全身而退,其他各房都各有伤亡,咱们戊房更是伤亡最重,整个戊房原本三十二个人,一下子死了两个,残了两个,还有两个重伤未愈,如今能聚在这里的二十六个,伤势初愈和仍有轻伤在身的恐怕又不止十个。等所有人恢复状态,恐怕又是十天半个月过去,与其他各方的差距就又会拉大几分。”
“要我说,咱们戊房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