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学院就是不重视我们,那新来的武道修行教习说不得也是胡乱派了一个过来应付差事。”
汪晟林这一番话,虽没有多少人开口应和,倒是说得戊房不少的少年武者心有戚戚。
“能说一说你们年初在两界战域试炼的经过吗?”
一道温和的声音突然从汪晟林的身后响起。
汪晟林一个激灵,他好歹也是进阶两极境的少年英才,事先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到身后有人。
不仅是他,此时在演武场上二十余人散布,个人视线交错,却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汪晟林的身后何时出现了一个人。
汪晟林连忙转身看去,却正见得一个年纪看上去比他也大不了击碎的青年武者,正负手站立面带微笑着望着他。M.
“你是谁?”
汪晟林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然后面带警惕的开口质问道。
与此同时,严唯海、石淮等几个戊房的二阶高手察觉到不妥,已经率先起身站在了汪晟林的身边,隐约间摆出了一个阵型共同面对眼前之人。
而其他一些修为尚不及两极境的少年,也纷纷向着几个领头二阶武者的身后汇聚过来,倒是没人在这个时候置身事外。
从始至终,那青年武者便面带微笑负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注视着戊房众生员的反应。
那青年武者站在众人眼前明明没有任何动作,然而却不知为何,戊房为首的几个实力最强的少年武者,在他目光注视之下却总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
严唯海上前一步,站在了戊房所有人的最前面。
虽然个人实力在内舍八房首席当中垫底,别说排名连内舍前十都进不去,就是前二十都很勉强,使得严唯海一直觉得自己作为戊房的“首席”就是一个耻辱。
但在眼下一致外对之际,此人还是履行了作为“首席”的职责,挺身而出站在了戊房所有人的前面。
眼前的青年武者虽然面带微笑,然而一双眼睛却始终古井无波,然后开口道:“我叫商夏,便是你们新任的武道修行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