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微红:“母亲所言,才是令我大秦蒙羞!”
夏姬不怠:“异人,忘了我当初,是如何含辛茹苦的将你拉扯**?如今为秦王,倒长了本事,呼得你母!?”
夏姬显然是有些激动。
说着这话的时候,胸口都是上下的起伏着。
面色也是微微的涨红。
见得如此的夏姬。
嬴子楚低头:“母亲,你从前不是如此的……”
嬴子楚低声的呢喃着。
他是夏姬之子。
又怎能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呢?
从前自己的母亲。
善良,贤惠,处处与人为善。
母子两人。
一个是并不受宠爱的妾室,一个是不受重视的庶子。
同病相怜,相互依偎。
看似尊贵的身份,但个中滋味,却并不大好受。
可以说,那时候的母子两人,除了衣食无忧之外。
常人所拥有的一切,他们都未曾拥有。
何尝是一个囚禁在笼中的囚鸟,身处光明,却从来未曾感受过那份真正的炙热。
说起来。
母子两人,何其相似?
不过同病相怜。
如今,一个贵为秦王,一个贵为太后。
天下无有身份贵于二者。
然而嬴子楚明白,从前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曾经无比渴望的光芒和炙热今朝在手。
却成了一道枷锁,将母子两人牢牢的隔于两端。
权力这种东西。
是一剂良药,可以治愈一切。
却也是一剂毒药,足以将人置于死地。
嬴子楚攥紧了拳头。
默默的低着头。
但当他再一次的抬起头来。
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于夏姬之上:“当初政儿归秦之时,曾于边境,受得贼人刺杀。”
仅仅是一句话。
便是让一旁的夏姬面色微变。
想要说些什么。
而嬴子楚,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母亲你,为何要使人刺杀政儿!?”
夏姬紧咬牙关,犹自辩驳:“胡说,我何时刺杀于那个野小子!?”
嬴子楚不语。
直接自顾的将一枚玉佩,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之上。
仅仅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