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惊骇之下,甚至是一个趔趄:“刺杀嬴政之人,非是我……”
谁料。
听得夏姬之言,嬴子楚却是笑了,缓缓的点了点头:“是,寡人知晓。母亲你,只是欲刺政儿而已。”
“谁料当时,还未等你的人出手,便有另一队贼人,抢先刺杀于政儿。而后,待白淑领大军赶到,已无刺杀之机,方是作罢,然否?”
夏姬不语。
而不过片刻之后。
嬴子楚起身,那脸上的表情已是无比的淡漠,再无一丝的温情:“而母亲你有所不知,那另一队贼人,乃是儿臣所派。”
言罢。
不顾已经是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夏姬。
“此玉佩,还请母亲收好,莫要再次遗失,落于贼人之手。”
嬴子楚自顾转身,缓缓离去:“母亲身为太后,很多事情,子楚可以任母亲而为。”
“但是有些事情,儿臣这个秦王不许,母亲便不能为。”
“此番,母亲越界了。”
嬴子楚走了,不复回头。
唯余宫中,夏姬脸色阴晴不定。
欲为,却无力而为。
数日后。
秦王嬴子楚下得王令。
以清洗六国细作之名,于整个秦国内,大肆追捕。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短短一月间。
便杀得秦国境内,韩国之细作足足数千人。
整个甘泉宫中。
夏姬麾下宫人,侍卫,门客……
皆被替换。
而后。
复以策立大典。
以赵姬为王后,以嫡长子嬴政为秦太子。
而先前还反对的夏太后。
以身体不适为由,足足一月,都未曾踏出甘泉宫一步。
而便在嬴政被立为秦太子的一瞬间。
白淑的脑海中,久违的系统声音,再一次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