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摸了摸怀中稚童的羊角小包,满脸认真地喃喃教导道。
“爹爹放心,孩儿定会用心读书,争取早日考取功名,成为像燕王殿下那般一心为民之人。”
稚童顺着父亲的视线朝着燕王府所在方位望去,随即满脸认真之色地喃喃回答道。
一时间。
偌大的茶楼内满是嘈杂之声。
胡长贵端坐于三尺高台之上,满脸欣慰之色地望向下方嘈杂的看客们。
心中忽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畅之感。
或许,这便是其说书的意义所在。
片刻后。
待茶楼内的嘈杂声渐渐熄弱后。
胡长贵满脸笑意地拿起桌桉旁的惊堂木。
‘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胡长贵轻轻一拍惊堂木,随即朗声道。
话音落罢。
茶楼内再起嘈杂之声。
二楼天字第一号雅间内。
微闭着双眼沉浸于去年腊月十五日那场雨雪中的许奕渐渐睁开了双眼。
随着其双眼渐渐睁开。
一抹极其清澈的神色自其双眼中悄然划过。
许奕略作定神,随即微微低头望向悄然展开的双手。
许是因方才全身心地沉浸于正德二十九年腊月十五日的那场风雪之中。
现如今那早已恢复如初的双手竟再度微微发烫起来。
与此同时,其内心深处仅存的些许郁结,竟随着双手微微发烫而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吧。”
百余息后。
许奕自雅间太师椅起身,随即满是潇洒之意地走出了二楼雅间。
“是。”
杨先安闻言迅速起身,紧随其后。
片刻后。
许奕、杨先安二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略显嘈杂的‘一间茶楼。’新笔趣阁
彼时。
夜色已深,寒风呼啸。
像极了正德二十九年腊月十五日的那个清晨。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