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觉得,这事应当是大差不差了。
现在就盼着小沈同志早些康复,他们厂的喷水室改造计划,就能提上日程了,笑着和沈爱立道:“沈同志,你这回可得好好养几天,把身体彻底养好了才行。”
尚不知就里的沈爱立,笑着点头,“还好昨天碰到了你和陆厂长,大恩不言谢,下回你们再来汉城,可得让我好好招待一次。”说到这里,和程潜道:“程同志应当是知道我住在哪里的,下回你们来汉城,要是不来我们厂的话,也可以去我家找我。”
程潜忍不住看了眼自家厂长,见他脸上也是笑吟吟的,忙应了下来。
陆有桥这趟过来,解决了一块心病,心里顿觉轻松很多,也有闲心说笑了,和樊铎匀道:“这位就是小沈同志的对象吧?我听程潜说,是姓樊?你们年轻人都是有眼光的,这挑选的对象,看起来都般配得很。”
樊铎匀一早就觉出陆有桥这次,怕是还惦记着爱立给他们厂帮忙的事,但是到底这人才救了爱立,心里也有几分感激,笑道:“这次幸亏了陆厂长和程同志,不然爱立这回就吃大亏了。回头陆厂长这边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但凡我们能帮得上的,定然不会推脱。”
陆有桥忙摆手:“这是我们和小沈同志的缘分,樊同志不要客气。”
他虽然想让小沈同志给他们帮忙,但是这次,又和前次来汉城国棉一厂不同,上次还有些仗势压人,这次却希望以后能和小沈同志保持往来,是以不愿意挟恩以报,而是希望小沈同志自己衡量、考虑清楚以后,决定来不来帮这个忙。
两边稍微寒暄了几句,陆有桥就和程潜告辞,赶着去宜县了。
樊铎匀正准备问宜县那边,她要不要再看看,就听爱立忽然笑吟吟地和他道:“铎匀,我都想起来了。”
见他不明白,笑问道:“你老实说,你那时候哪来的那么多奶糖,是不是偷了多美姐姐的?”
樊铎匀一怔,望着她半晌,眸子里不由也染上了笑意,低声道:“不是,是樊多美特地买给我带着的,她那时候就知道,这些糖是带给你吃的。”
“啊?”原来多美姐姐在那时候,就知道她了!原来记得的人,有那么多,先前只有她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想起这一段记忆,沈爱立到底觉得,心里的那一块缺憾,被填平了些。对上樊铎匀,也不会再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