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由的心虚和抱歉。
先前听他提起那一段过往,总觉得他说的是别人,和她并没有关系,原来是她自己,将这一切当成了一场梦,在后来的时光中,渐渐遗忘。怪不得姑姑总说她那一次退烧后,经常说些胡话,害得姑姑担心了好久。
等傍晚序瑜来换班,就见俩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爱立笑得都看不见眼一样,樊铎匀望着她眼里也是笑意。
心里不由叹道:这对象回来了,就是不一样,这生着病住着院呢,还能这么高兴!
见序瑜来,樊铎匀就准备回甜水巷子给爱立做饭,序瑜笑道:“行,行,你快去,我保准把你对象看顾的好好的。”
闹得爱立都忍不住伸手打了她一下,等樊铎匀走了,问她道:“明天就是你的订婚宴,会不会有点点紧张?”
序瑜笑道:“怎么会,我还有点期待,事情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季泽修的妈妈可是个厉害角色,你明天看看她说话做事的风格,我觉得够我学几年的了。”
她把婆婆的严厉、难缠,都说得像是什么值得学习、攻克的难题一样,沈爱立一时也无话可说。
这边,樊铎匀一到甜水巷子,就遇见了周老头,后者见到他,还稍微愣了一下,而后笑道:“还真是铎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周叔,我今天回的。”
“铎匀,你这比以前在汉城,来得还勤呢!这有了对象就是不一样,前次我可隔了俩年都没见到你的面。哎,怎么没见小沈同志啊?先回去了吗?”
樊铎匀摇头,“周叔,爱立昨天在马路上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呢!”
周老头一惊,“在哪里啊?要不要紧啊?昨天下午可就下起了雪,这小沈同志不得冻坏了啊?”
“还好,发现的及时,立即就送医院了。”
周老头忙道:“那就好,那就好,你是回来给小沈同志拿东西的吧?你快去,快去,我老头子就不和你唠了,可得好好照顾小沈同志啊!”
樊铎匀点头,这边周老头一回家,就和女儿道:“哎,你说小沈同志,这寒冬腊月的,竟然晕倒在马路上了,真吓人了。”
周小茹正在洗着白菜,放篮子里沥水,听到这话,手里的篮子“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干净的白菜杆和叶片上,立即沾了一层灰。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