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用贴符纸的铜铃是超度那些迷途的亡魂。你有戾气深重的阴物在身上,才激得往生铃发作,落在你眼里,倒是我成心提防你了。”
薛文海也不生气:“那是做师兄的小气了。”
说完他不再搭理钱五。
“李同志,我听说你来香港没多久,何必趟这趟浑水?之前我干儿女说话不中听,我和你道歉。我和中兴保德的老周也有些交情。我听说金伯清是送了你一条千年的茯苓,你们才认识。呵呵,我虽然没有收集名贵药材的癖好,但李同志感兴趣的东西,应该也能拿得出手。”
“乌头青已经被捕了。”
薛文海脸上的笑意一凝,他眼里透出刺骨的寒意:“你说什么?”
“乌头青在高雄的码头被捕了,突击审讯,供词已经传回香港。”
李阎不急不缓:“我找人做的。”
薛文海的脸色铁青一片,他强忍怒气:“李同志这是铁了心和我做对喽?”
“对啊,我巴不得你现在死。”
李阎话音刚落,抬手弹出一颗黑色的水滴。
薛文海没来由地寒气大作,薇薇安迈步挡在他身前,伸手抓住飞驰过来的祸水,只听见刺啦啦的腐蚀声音,薇薇安手上冒起一阵青烟,她额头见汗,显然疼得不轻,可手心却依旧光滑,连一点伤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