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收起来了。”姜堰含糊道。
“收起来干什么,衣服冻你也冻吗?你放哪儿了,快拿出来穿上,我觉得你穿宝蓝色特别好看。”
说着,她便要从床上爬起来,替他去找衣服,一不小心就碰落了床头的包袱,宝蓝色的缎面和羽绒便从里头漏了出来。
“这……”
“没事。”
姜堰一个箭步上前,飞快地将包袱收好,却被姜沉鱼一把夺了过去,“怎么回事?衣服怎么破了?羽毛都跑出来了!”
“……”
沉默。
姜堰低着头不说话,好像闯祸的小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姜沉鱼见他不吭声,直愣愣地站在那儿,弱小无助又可怜,顿时心就软了,再看手里被剪得稀碎的羽绒服,脑海中不禁浮现一个猜想。
“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
“实在是太可恶了!”姜沉鱼义愤填膺地说,“说,是谁,姑奶奶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敢欺负我罩着的人,真是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你打不过他。”他老实回答。
“切!”
姜沉鱼很是不屑,“这年头揍人还用自己亲自动手的嘛?咱们花钱买凶呀,再不济定远侯府里连个能打的护院都没有吗?”
姜堰抿了抿唇,如果侯府的护院有用的话,这么多年老师也不会来去自如了,竟无一人发现。
“没有。”
“呸!”
姜沉鱼忍不住啐了一口,“那买凶,我出钱,你出力,找人把他给……扒光了,绑在城门口的柱子上……唔唔……呢唔窝最淦嘛!(你捂我嘴干嘛)”
“他听得见。”
“他?”
“嗯。”
“他在这儿?”
姜沉鱼吞了一口唾沫,略微有些心虚,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咳,在这儿我也不怕,姑奶奶……昂,没事了,那什么,明天我让人给你做件新的,一模一样的。”
“呵!”
姜堰看她那样,不禁哑然失笑,伸手捋了捋她毛躁的发顶,可她那一小撮头发依旧十分顽强的立着,可他却乐此不疲,反反复复地捋着,都把姜沉鱼整得不耐烦了。x33
“哎呀,别薅了,回头该秃了。”
挥开她的手,扭头趴在床上,怀里还抱着那件破了的羽绒服,鼻子一抽一抽的,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下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