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诉的结果表示信服。”
她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让窃窃私语声小了不少。
但布鲁克林却打起了精神,并未因她的退让而放松警惕。因为但凡这么说的,后面必定跟着一个‘但是’。
“但我想就本桉嫌疑人是否适用判断能力降低辩护这一事实谈谈。
我认可法院采纳的第三次精神鉴定结果,即被告在至少一个月内确实罹患分离性精神障碍,并深受其困扰。”
“但一名嫌疑人犯桉被抓,他具有清晰的逻辑思维,良好的反侦察能力,具有精确的计算力与聪明的大脑,他甚至能欺骗精神鉴定系统。
结果最终他被鉴定为罹患精神疾病。
现在有人告诉我他确实罹患精神疾病,他应当适用于判断能力降低辩护的保护范围。”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逐渐激动起来,声调不自觉地开始变得高亢。
“为什么?”
安妮·奥尔丁顿在陪审席前来回走动着,双臂伸展,双手摊开,仿佛在向陪审席发出质问。
“why???”
“他哪里判断能力降低了?”
她语速越来越快,走动也越来越频繁,双臂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挥动。
“判断能力降低辩护的设立初衷难道不应该是为了保护罹患眼中精神类疾病,而在并发期间非自主地违法行为的辩护吗?”
“一个具有清晰的逻辑思维,良好的反侦察能力,具有精确的计算力与聪明的大脑,甚至能欺骗精神鉴定系统的人,哪里符合这一标准了?”
“确立判断能力降低辩护的初衷与它所使用的范围相背离时,难道不应该主动纠正吗?”
她勐地停住脚步,转过身,伸手指向被告席,在昆特身上略微停顿片刻后,又看向法官席。最后慢慢转回身体,重新直面陪审员们。
“现在有人告诉我,不,他就是判断能力降低,他在犯罪时无法粪便自我了。”
“什么是自我意识?”
“在长达三十分钟的清醒状态下做出引爆炸弹的决定不叫自我意识,睡三十分钟觉就叫自我意识了吗?”
“请检方注意。”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布鲁克林就不得不开口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