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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话也令正热心奔走的呆萌小绵羊——温和礼无辜躺枪。
他如此这般说了,宁何苦自是求之不得,自不再谦虚,只开门见山,“数月前,有位于老伯曾去求先生给他一枚假死药,可有此事?”
申无谓爽快答:“有。”
宁何苦微点头,忽又转了方向,“可先生的假死药,又岂会轻易予人,尤其还是给刘扶云那般贪婪成性之辈呢?”
“算你有点见识,所以呢?”申无谓的身体便又靠得斜了一些,恰是因有人懂他,故而心情舒畅,身体放松之故。
“先生之所以会给,是因为那于老伯曾予您有恩,而先生最是记恩之人,故就算明知假死药是给不屑之人的,然您却终究无法拒绝。”宁何苦继续平静讲述。
“哦!你竟连这都知道!”申无谓站直身子,面色逐渐凝重,“你小子有点意思哈,那你不妨展开来说说,我倒要听听,你究竟还知晓多少内情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