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无谓由鼻孔里“哼”了一声,“更难听的,老子还没骂出来呢?”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以前,咱们不是不熟吗。”
哦!合着这意思是现在熟了,就可以随便打嗝放屁骂人,为所欲为了。
嗳!人与人之间太熟了,还真是可怕。
宁何苦叹息着安抚申无谓,“那就留着下次再骂,咱先办正事。”
他接着循例问:“可还做过其他杀人放火的事情没?”刚问出口就一摆手道:“算了,这些到了县衙你自己再交代吧?免得又脏了我的耳朵,扰了我的清净。”
妇人趴在地上不敢吱声,稍后也被小伍给拉了出去。
宁何苦走出去,和小伍耳语了几句,他便同阿海一起回了城内。
趁着他们去拿厨娘儿子的时候,宁何苦便随便捋了捋手头上的线索。
将壮汉,厨娘,还有黄鼠狼三人集中后,无异于直接挑明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水煞先是由阿水的父亲口中得知,莲塘村的渔民水性极好,并曾经有捞获过海螺珠的先例。
于是,他先是给村民们下了毒,然后再找到阿水的父亲威逼利诱,后者最终屈服,便假装自己捞到了一颗海螺珠,以此引诱水性极好又陷入绝境的渔民们,冒着生命危险下海去捞取海螺珠。
如今,水煞担心东窗事发,便果断一一杀人灭口。且行事甚狡猾奸诈得很,丝毫没留下任何的把柄和指向性的线索。
唯一的线索就是购买海螺珠的荆楚天。但只要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他就仍然只是一个局外人。
一个用真金白银购买海螺珠的有钱人而已。也没办法将他同水煞联系在一起。
这个水煞,还真是狡诈深沉,同毒煞一样,极其擅长于隐藏形迹,杀人放火永远无声无息,也永远将自己置身事外,择得干干净净。
就算将那个厨**儿子找来,相信他也是个被人当枪使的替死鬼,自然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若真是如此的话,自己苦心筹谋的一切又将会是一无所获,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所以,要如何做才能破解眼前的局面呢。
见宁何苦陷于苦苦的思索中,申无谓也没有打扰他,独自走到了棚外去。
破棚子就在城外两里,此时五更天已过,城门大开,阿海带着小伍,不到一个时辰,就将尚在睡梦中的厨娘儿子给揪了过来。
那厨娘肥得周身见不到一块骨头,他的儿子却恰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