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周家的。因为那个女人,我与周家有点浅薄的血缘关系,我自认为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每年闻氏会与他们有一小部分的合作,那是旁的公司求都求不来的!”
“而周知敛呢?”他一字一句反问,唇角仍旧勾着。
“周知敛他出生起,就享受着家族的荫蔽,享受着这个姓氏给他带来的红利,光是每年公司的分红都足以让他衣食无忧。”闻祈年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像是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掰碎了塞给奚白,“枝枝,你以为,周家每一个孩子都能像周知敛那样自幼便接受大师的指导,想学艺术就能学艺术吗?”
“其他人,为了不被挤出公司边缘,都或多或少的放弃了什么。而他,一直是随心所欲的。他说他不想进公司,学金融,学管理,行,我替他说话,他去学音乐了。他不想联姻,我帮他挡了几年。”
“可享受了家族给他的一切,他就要承担义务的,我没义务帮他一辈子。可周知敛近些年太狂了,他自以为他如今在音乐上的地位就足以与家族抗衡,就可以选择拒绝。”
没有家族替周知敛铺路,引荐,他能顺利走上现在的位置吗?光是圈子里那些无声的鄙视链和黑手就足够他喝一壶的。
有多少才华和实力兼有的音乐人在这条路上被打压,受尽磋磨。
更别说,周知敛如今对奚白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枝枝。”闻祈年勾起唇角,狭长的黑眸后尽是冷意,“他喜欢你。”
奚白愣住。
周知敛...喜欢她?
闻祈年冷笑着狠狠咬牙,一字一句:“所以,我就更不可能让他回来了。”
所以他停了给予周知敛的所有帮助,让他看看,他的那点才华,是不是真的能够如他想象的那般足以生存。
“至于魏迟,他还算有点能耐。可那又怎样?”闻祈年低头狠狠吻上奚白的唇瓣,扣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收紧,低着嗓音哑道:“只要他敢再来找你,我保证——”
“一定会让他,在国外也混不下去。”
说着,他又勾唇低低一笑,舔了舔奚白的耳垂,声音低磁缱绻:“忘了说。”
“只要我活着一天,周知敛就不可能回国。”
“啪——”
闻祈年的脸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冷白的脸颊上立马浮现出一个红痕。
他僵了下,幽黑的眼眸看向奚白。
奚白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甚至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