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誓突兀，她们在感情上是同一种人：对感情想得太通透，一旦明确爱那个人，明情时就是心中决断已定，此心不移。

她眸光温柔又炽烈，说道：“吾与君结侣，爱深唯一。情逾吾命，生死不渝。命亡、情存，真灵不灭，情不灭。”

话音落地，两人元神悸动，天道应誓。

萧琰动容，此间天道有轮回，修行者也有轮回，肉身陨落、只要真灵还在，就会投胎转生，但记忆感情性情都不存，是另一个人了；但有大意志、大天赋者也能在转生后勘破胎中之谜，得回前世记忆感情。——沈清猗这不是许的她一生，而是她的生生世世。

心中如被击中，这一刻情意破空而出，萧琰不由叫道：“清猗！”

沈清猗神情平静自然，目光清冽又明亮，显然是早就想清楚的事，不是突然的决定。

“阿琰，我若身陨在你之前，你要记得寻我的真灵。无论我是什么样子，我会记起你。”

此世之前，没有“沈清猗”；但从此世起，只有沈清猗，真灵即我，我即真灵。

萧琰感动，又后知后觉的震惊，“清猗你……勘破胎中之谜了？”

这是上古黄金时代诸位大能都没做到的事吧。

沈清猗道：“没有。”

萧琰大惊失色，“那你立这誓……”真灵誓能随便发的吗，天道不是玩的，若做不到“真灵不灭，情不灭”，是会劈得再无轮回的。

沈清猗说道：“我没有悟胎中之谜，是以情刻道。不是情道，是以情铸器，以器生灵。”

萧琰……没听懂。

折开每个字都懂，合起来完全不懂：什么是以情刻道？跟情道有何不同？什么是以情铸器？什么是以器生灵？这个灵跟真灵有何关系？萧琰忽然怀疑自己书读得少，要不然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她一脸呆的看着沈清猗。

沈清猗微微一笑，抬手像以前揉了揉她脑袋，说道：“以后就懂了。”又补充说道，“我也还在研究中。理论基础已经有了，还待进一步实验。”

萧琰：……！

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觉得不对，又忧心忡忡道：“你别乱实验。”真灵能随便拿来作实验吗，这可是真灵，跟元神直接相联，想到沈清猗对理论研究和实验的爱好萧琰就觉得脑门跳，生怕她为了“生生世世”什么都敢实验。

沈清猗安慰她，“我心中有数。”

萧琰嘀咕“就怕你太有数”，被沈清